陆云深一开口,就把话题引到了三府军饷这棘手事儿上。“殿下,这三府的军饷问题,可拖不得啊。”他看向秦王,一脸严肃。秦王皱着眉,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依着兵部这十年拨银的平均数来算,三府一年拢共也就八百万两。”龙行一听,立马急了,大声说道:“殿下,这可不行啊!就北玄府来说,一年没个八百万两根本不够用。您想想,那些阵亡将士的体恤金,还有维修城池、打造和保养兵器,哪样不要大把大把的银子啊!”陆云深接着话茬,目光犀利地说:“殿下,您再瞧瞧西玄府和东玄府,这些年都没啥战事,可朝廷给北玄府一年才拨三百万两。依我看呐,这兵部尚书分明是在听马太师的吩咐,想逼南宫都督屈服呢!”这话一出口,众人脸色都变了变。皇上坐在龙椅上,一脸不耐烦,“国库空虚,这事儿朕管不了。”这话一出,朝堂上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,谁都不敢再提这事儿了。秦王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:“本王早向父皇禀明了这事儿,可直接被驳回了。那马太师一门心思支持三弟,本王这皇位啊,怕是没指望喽。”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又开始小声探讨起恒王来,都觉得这恒王平日里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,实则并不简单呐。
散朝之后,陆云深心里憋闷得慌,他决定出去走走,散散心。也不知怎么的,就来到了天马山。这山上风景倒是独好,云雾缭绕,空气清新,可他哪有心思欣赏啊。他一边走,一边还在琢磨着朝堂上那糟心事。正走着,突然听到旁边有几个人在聊天,其中一个人说道:“你知道吗?最近有个大公司要搞资产重组,听说动静可大了,弄不好能影响整个行业呢。”陆云深心里一动,这资产重组他也略有耳闻,没想到在这儿能听到相关消息。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靠近了些,想多听听。那些人又聊了些具体的操作细节,陆云深听着,心里暗暗想,这朝堂上的事儿,要是也能像这资产重组一样,来个大刀阔斧的改革,把那些不合理的地方都给改掉,那该多好啊。正想着,他的随从匆匆赶来,在他耳边小声说:“大人,宫里传来消息,让您赶紧回去,说是有要事商议。”陆云深无奈,只好转身下山,心里还惦记着刚才听到的资产重组的事儿。
回到宫里,才知道是因为有一批重要物资要运往北玄府,可在运输途中遇到了麻烦,涉及到一些手续和监管问题。这时候,有人提到了一个类似“证监会”的神秘组织,说这个组织专门负责监管各种交易和经济活动,要是能得到他们的协助,这事儿说不定能顺利解决。陆云深听着,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,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。没办法,为了解决物资运输的问题,众人决定先试着联系这个神秘组织。经过一番周折,还真联系上了,对方派了个代表过来。这代表看着斯斯文文的,说起话来却滴水不漏,提出了一堆条件和要求。陆云深和众人商量了半天,觉得虽然条件苛刻,但为了北玄府的物资,也只能咬咬牙答应了。
物资运输的事儿暂时解决了,陆云深又开始为三府军饷的事儿发愁。这天,他偶然遇到了一位从外地来的商人,商人跟他闲聊时说起了自己在各地的见闻。商人提到了丹东鸭绿江断桥,说那断桥背后有着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,承载着无数人的记忆。又说起乌兰夫纪念馆旅游区,那里展示了很多先辈们的英勇事迹和伟大贡献。陆云深听着,心里感慨万千,想着先辈们为了国家抛头颅、洒热血,可如今这朝堂之上,却因为一些人的私心,让北玄府的将士们连军饷都拿不足,实在是不应该。他暗暗下定决心,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。